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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堂] 【地下捆绑经典翻译】:绝代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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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捆绑经典翻译】:绝代胶娘

标题:《绝代胶娘》
原标题:Ladies in Rubber
作者:Jacques Remark
翻译:淋浴堂
插画:ENEG(Eugene “Gene” Bilbrew)
插图漫画的中文版作为附件在最后
首发:第一会所

我叫雅克·雷马克,一名艺术家。你经常在高端杂志的封面上看到我的绘画和插图,我擅长绘制靴子、船只和航海插图。经历长期辛劳后,我刚刚完成了一组绘画,感觉需要放松一下,所以我决定使用朋友给的一张门票,参加当晚举行的年度艺术家化装舞会。

我戴上游艇驾驶员的帽子、穿上水手服,去了舞会。我本打算随便喝几杯,和一些朋友聊聊天,开怀大笑——从未想过会在舞会上邂逅惊喜、开启之后如此惊心动魄的冒险。

走进拥挤的舞厅,我直接到吧台点了一杯苏格兰威士忌加苏打水。我慢慢地啜饮着,漫不经心地环顾着周围各人身上独特的服装。其中一件巧妙的服装瞬间吸引了我的眼球,那是一个模特,她被打扮成一台电话机,帽子上顶着一支听筒,胸甲上是两副巨大的电话拨号盘,腰部以下也是一副拨号盘,她的手被锁在裆部的拨号盘上(有点像贞操带),这样没有主人的允许就无法拨打电话了。也有些女孩打扮成后宫女奴,脖子、手腕和脚踝上都戴着链子,还有一些人形小母马套着皮革马具,嘴里咬着缰绳嚼子。另有一个女孩走来走去,嘴上缠着口塞,戴着一个有趣的牌子,上面写着:『司机在后座度假』。

我盯着这些狂欢者看了一会儿,觉得有点无聊,于是又点了一杯饮料。就在这时,我惊讶地听到一个柔和、悦耳、还有些低沉的声音:「嗨,老兄,你愿意请我喝杯饮料救我一命吗?我快渴死了。」我迅速转过身,第一次看见了她。她戴着一副紧贴的胶皮面罩,一直套到下巴上,只有眼睛和鼻子处有缝隙。她穿着一件长长的胶皮雨衣,披肩领一直垂到脖子上,脚上套着高跟胶皮靴子。当她走上前接我递给她的饮料的时候,胶皮雨衣滑开了一点。

我看见她的胶靴非常长,在她膝盖上方看不见的地方,穿着一条侧面开衩的短裙。她卷起面具的一部分,露出两片红宝石般的甜美嘴唇,啜饮着饮料,说道:

「谢谢,兄弟,你真是救命恩人,因为我把钱包忘在家里的工作室了,穿着这件胶皮衣服也太热了。我叫克莱儿·德布鲁比尔,我是一名刚入行的艺术家,致力于用油画绘制肖像。」



「哎呀,哎呀,巧了不是,我也是一名画家。我叫雅克·雷马克,你可能听说过。」

「哦!我当然听说过您作为艺术家的良好声誉,现在我见到了您,我很想知道您是否可以在艺术上给我一些指点,因为不知为何,我的画作缺乏那种特别的火花,而我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她兴奋地说道。

听到这句奉承话,我精神一振,问道:「你愿意和我跳下一支舞吗?」

「哦,不!」她惊呼道,把外套大大地打开。「正如你所见,我这两条长靴之间是用乳胶连起来的,胶皮被这样拉扯的张力就像一种束缚,穿着这套衣服我只能迈出小步。」

「现在正是用建设性批评的方式来帮助同行的好时机,」我回答道。「我们去看看你的版画吧,改天再跳舞。」

「我想我们以这种方式相遇是命中注定的,」当我们开车去她的工作室时,克莱儿说。

「从我小时候起,我就对胶皮很着迷,总是穿着一些胶皮衣。从你第一眼看我全身胶皮衣服时眼中闪烁的光芒来判断,我敢说你也对胶皮感兴趣。

「您说得对,我的『胶衣女神』,」我回答道,「我喜欢胶皮的感觉和气味。」

我们很快就到了克莱儿的单间公寓。当她打开门伸手去开灯时,我听到了奇怪的扑腾声,我不得不再看两遍,才相信我第一次看到的东西,确定酒精饮料并没有影响我的视力。起初我以为那是一条巨大的鱼在地上扑腾。经过仔细观察,我看明白那是一位黑色长发女孩,她裹着一条紧致的鱼皮般的紧身衣,一直裹到腰部,她的手指和手腕都向后折,塞进青蛙爪子般的套子里,嘴里还塞着堵口物,鱼线绕在腰间好几圈,把她的胳膊绑在身侧。

「哦!天哪,我完全忘记了我室友的困境,」克莱儿惊呼道。「别惊讶,她只是我的室友玛丽娅·琼斯。她的衣服本该是她今晚参加化装舞会时穿的。」



克莱儿注意到我脸上好奇的表情,赶紧解释道,「玛丽娅也是一位相当出色的艺术家,我和她共用工作室不仅是为了节省开支,也是为了向她学习良好的绘画技巧,但她是个太喜欢欺负人。今晚,她把我要穿去舞会的服装藏了起来,以便自己有更大的机会赢得冠军。作为惩罚,我溜到她身后,把她绑起来,就像你现在看到的一样。她不肯告诉我把我的服装在哪里,我就堵住了她的嘴,独自去参加舞会了,我太兴奋才忘记了带钱包。」

「既然现在评审已经结束,让我们解开她吧,我相信玛丽娅现在已经吸取了教训。」

「我不介意被绑起来被堵住嘴,」我们解开她的口塞和绳索后,玛丽娅气急败坏地说,「但你一定要把那个塞子塞我嘴里那么深吗?呼吸非常困难,我差点窒息死了。克莱儿,你的这个男朋友是谁?在化装舞会上认识的?我的喉咙一直被塞住,现在干得要命,我急需得喝水,我要去厨房喝点东西。

「你可以给我和克莱儿调杯饮料吗。」我说。

「好主意,」克莱儿说,「我会帮玛丽准备一些饮料,然后梳洗一番。请你随意。」

我环顾工作室,发现房间里散放着许多奇怪的小玩意。几乎每个角落都有摆着画布——画着怪异的图画。我走过去仔细看了看其中的一些。其中一幅画着一位漂亮的女孩,她的衣服大部分被撕掉,被绑在一台移动的起重机上,即将被浸入一锅沸腾的蜡中,而一个恶魔般的疯子正高兴地搓着手,这幅画名为《恐怖蜡像馆》。另一幅画描绘了一位女孩被锁在地牢的墙上,一个疯狂的科学家正准备割断她漂亮的喉咙。还有一幅画描绘了西班牙宗教裁判所的场景,一个陷入绝境的女孩。

这时,克莱儿走进房间,说道:「雅克,别惊慌,那些画都是玛丽娅画的,她在为悬疑冒险惊悚小说画封面。她靠画那些奇怪的封面与插图过着美好的生活,你在工作室里看到的所有道具都是为了给她的插图增添氛围和真实感。」


「现在,请把你的目光从那些画上移开,先告诉我我看起来是否得体,」克莱儿说。

我转过身,看到克莱儿已经脱下了胶皮雨衣和胶皮靴子,换上一件透明的单薄睡衣,透过睡衣可以望见一件超薄的胶皮胸罩和一条胶皮紧身裤,黑色尼龙袜就用吊袜带挂在热裤上面,她戴着长长的羊皮手套,脚上穿着一双六英寸高跟的黑色漆皮鞋。

「你美如画,」我回答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给你画一幅像现在这样的肖像油画。」

「谢谢您,好心的先生,但我敢打赌你会对每个你遇到的女孩都这么说。」克莱儿说,显然对我的称赞很满意。「我很乐意,你可以随时来,你可以教我艺术的基本原理。我似乎缺乏某种东西,尽管我一次又一次地看着玛丽娅为恐怖杂志画那些奇怪的插图。」

克莱儿的回答再次让我的注意力集中到房间周围的许多画布和小玩意上,于是我转向玛丽娅,她脱下了美人鱼服装,现在穿着低胸缎子上衣和紧身短缎子裙,裙子紧贴着她的身体,酒好像玛丽娅整个人被灌注到了裙子里。我问道:「你究竟是怎么让那个挂在角落里的木制绞架上的假人模型如此逼真的?它看起来如此栩栩如生,如果我没有看到可移动的关节和细微的接缝,我几乎会发誓那是一具人体。」

「哦!这是商业秘密,雅克,」玛丽娅说,「不过我会告诉你的。我用柔软的胶皮做脸和手臂,用肉色涂上脸,这样就可以塑造嘴和眼睛的任何表情,以达到所需的效果,这有助于把我的恐怖画卖给出版商。这些假人也节省了模特费。有些模特在被绑绳切断血液循环时会过度恐慌。」

「嗯,我也会有点恶心吧。我想,如果我被绑在一个祭坛上,上面挂着一个带刺的跷跷板,一只巨大的动物正要走在跷跷板上,就像你在那边画架上的丛林冒险封面图上描绘的那样,」我对玛丽娅说。


「话说,你准备的饮料怎么样?」我挑眉问道。「我还渴着呢。」

「雅克,你伤害了我的感情!」玛丽娅说。「你可是正在目睹历史上最伟大的恐怖插图和小玩意儿的集合呀。」

「亲爱的玛丽娅,我很尊重你的木偶技与画艺,我无意冒犯绘画与木偶的主人,但活人不是木偶,确实会口渴啊!」我反驳道。随即我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饮料在客厅里,」克莱儿宣布道,声音仿佛带着一丝嫉妒。

「如果你们不需要我帮忙的话,我想我要失陪一下了,」克莱儿厉声说道。

我仍然对这些奇怪的玩意感兴趣,饶有兴致地在公寓里走来走去,并带着欣赏与探究的心理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我停在一扇敞开的卧室门前,看到克莱儿坐在一面更大的镜子前。这个女孩正心满意足地凝视着自己那双美丽的双腿,她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部被一条比手套还要紧的乳胶束带紧紧地勒住,她的腹部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好了!」我轻轻呼出一口气,这太有趣了!在我不知道的镜子里,我的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

「她会做任何事来吸引别人的注意!」玛丽娅插话道,她悄悄走到我身边。「来吧。我有东西想让你看看。」她挽着我的胳膊,轻轻地把我领进一个房间,房间里的墙上挂着一幅令人兴奋的插图。

「你会在下一期《动作惊悚片》的封面上看到这张照片,」玛丽娅指着一张女孩被绑架的照片说道。

「这很好,」我评论道,「但我能想到更好的东西!!」我看着黑发的玛丽娅说道。

她羞涩地把头歪向一边,黑色的眼睛半闭着,透过丰满的嘴唇,她沙哑地低声说道:「好吧,跟我去阁楼。」

我在通往阁楼的楼梯上差点跌倒,脑子里充满了即将发生的事。

阁楼门打开了,下一刻,房间里就充满了光线。房间中央吊着一个女孩。她的手臂被塞进胶皮连体服里,不舒服地一直到手腕处。她的头也被一个胶皮面具完全覆盖着,脖子和腋下的带子被拉开,连接到两个固定在地板上的金属钩上。她的脚踝周围有宽胶皮条,其中两段以吊带式的方式延伸到天花板,与头饰一样固定。

「那——那女孩!!」我皱着眉头喘息道,「她会——」「别担心,」玛丽娅打断道。「这是另一个假人。你喜欢吗?」

「是的!」我有点松了一口气,结结巴巴地说道。

「那么您对我的所有作品都满意吗?」当我们下楼去工作室时,她问道。

***

此时我的目光落在了许多奇怪的装置上,其中许多都是十字军东征期间用来杀害烈士的,还有一个看上去很凶恶的法国断头台的复制品。

当我凝视着这个奇怪的装置时,一股寒意袭上我的脊背。我转向玛丽娅问道:「你介意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一点也不介意,」玛丽娅笑着说。「我在看了一部关于逃亡大师生活的电影后,就模仿了这种做法。我把它叫做中国水疗法。这是一个巨大的水箱,做成佛像的形状,放在一座宝塔寺庙的纸制复制品中。受害者的脚被锁在一个圆形的木盘里,木盘中央有孔;然后将重物绑在手腕上,受害者头朝下放在水箱里,水箱里装满了四分之三的水,枷锁像瓶塞一样固定在佛像的顶部。受害者必须在水中呆三分钟,如果她活了下来,他们就会被判无罪。正如你所看到的,我模仿中国公主的脸,塑造了一个相当可怜的表情。」

「作为一名艺术家,我向您致敬。我明白您为什么如此成功,」我告诉玛丽娅,她脸微微红了起来。「我觉得这个地方非常有趣,我很高兴陪克莱儿来到你的工作室。」

「我很高兴你对我的作品如此感兴趣,」玛丽娅指着另一件怪异的物品说道,那东西看起来像一个铁制的木乃伊盒,里面还有一个被绑住并堵住嘴的小雕像。「这是我对中世纪铁娘子的构想。我的版本不使用会杀死受害者的尖刺或刀子,而是使用像鬃毛一样的小荨麻,它们会发痒和刺激。恐怕我们忽略了克莱儿,而且既然你真的是克莱儿的客人,我觉得我跟你聊这些行话有点打扰克莱儿的地盘了,让你觉得无聊。」


我转身对着正撅着嘴的克莱儿说:「请接受我的道歉,因为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注意到你。我发现玛丽娅的画和小玩意儿相当有趣。我想看看你收藏的胶皮服装和小玩意儿,也许你可以给我做几个模特。」

「我想让你知道,这件束身衣还可以用作训练束身衣,如果你把受训者的手臂放在身后,将其插入特制的胶皮手套或单手套中,该手套可以锁定在束身衣上的骨纽扣上,你就可以让女孩无助,无法抵抗松开衣服的诱惑,」克莱儿解释道,她在一个假人身上演示了束身衣。「而且,如果你想扼杀她的反抗,只需要将一根绳子穿过这个中间有一个洞的胶皮球,紧紧地绑在她的嘴上,受训者就会被绑住并堵住嘴,而她对此没有任何发言权。」

当克莱儿把绳子系在假人的脖子上时,我回答道:「绑得真漂亮。」

「既然你说得这么好,我会亲自展示我刚刚制作的一件全新全胶皮服装,我想你会喜欢的。但我需要玛丽娅的帮助,因为她帮助设计了这件服装的束缚部分。首先,我会穿上合身的大腿长度的胶皮靴。注意薄胶皮是如何与我的腿紧密贴合的。接下来是我的塑形腰带,它前后扣在靴子上,防止靴子起皱和变形。然后,如果你能帮助玛丽娅系上这件带高领的紧身胸衣,然后让玛丽娅完成其余的服装穿戴,因为她知道怎么做。」

我们系好了束身衣。我退后一步,玛丽把一根长长的圆形硬胶皮管塞进了胶皮束身衣后部的一个特殊槽里,这根管子从克莱儿的脖子底部延伸到离地面约九英寸的地方。


玛丽娅拿起另一根管子,将其塞进背后的空心管中。然后她拿起一副镶有宝石的手铐,上面有几条链子,她将单边手铐扣在手腕上,将链子连接到衣领两侧的环上,将克莱儿的头倾斜成一个僵硬的直立角度。然后玛丽娅将一根带手铐的钢条放在每只胶皮手铐上,将双脚分开,克莱儿几乎踮着脚尖,只能小步小步地走几步。

凝视着这美丽的景象,我喃喃道:「你看起来棒极了!我宁愿相信这个梦是真实的,如果我在做梦,请不要叫醒我。你那被束缚的双臂如此无用,而紧身衣领和束身衣又强化了你那雄伟的身姿,你无疑是每个男人的梦想,而我的梦成真了。」

克莱儿却说,这套服装还剩最后一点要完成。这时,玛丽娅递给我一副带泳镜的黑色胶皮泳帽,上面系着扣子,我看到泳帽的耳朵部分塞入了白色棉花,这可以有效地阻断听力。护目镜中央夹着一个鼻罩,上面有小孔可以呼吸,鼻孔下方用一块海绵胶皮围起来,玛丽娅把它塞进克莱儿的嘴里。薄薄的松紧带缠绕在嘴上,将海绵塞固定住,这样舌头就无法将塞口物吐出来。

「你现在觉得这套服装怎么样?」玛丽娅问道。

「太棒了,太棒了,」我惊呼道。但我最激动的是面前的人完全无助,因为她的脚踝和膝盖僵硬,需要有人搀扶才能走路。她的腿僵硬得走不了多远,眼罩让她不敢动,生怕失去平衡。


「既然我们的胶皮模特几乎不能走路,所以我们把她放在那个角落吧,我给你看我收藏的其余画作。」

「好吧,那我们继续。」玛丽娅指着一幅真人大小的画布。「在这幅画中,我们的女主角被坏人牢牢绑在一根巨大的木头上,木头在湍急的河流中漂流,即将越过瀑布摔成碎片,而我们的男主角则抛出他信赖的绳索,拼死一搏,试图套住那根木头,以及绑在木头上被堵住嘴的女孩。」

「你喜欢这个飞镖游戏吗?我的胶皮模特身体扭曲成弓形,上面有一个胶皮桨,当释放时,它会击中臀部,然后震动将飞镖或箭射向瞄准的目标。」

「等着看我为即将开幕的新恐怖屋展览制作的一些机械假人装置吧。我希望你能看完整个系列。」

「野马也无法阻挡我参观您的艺术作品展览,因为您的样品已经激发了我的胃口。」


当玛丽娅带路进入工作室南翼的一间大房间时,她灵巧的右手一挥,灯光便照在了展出的一些精美的展品上。

「这是什么?芭蕾舞演员吗?」我睁大眼睛问道。

「不完全是——这就是我对如何处理逃跑仆人的回答,雅克!这些鞋子就是为此设计的,」玛丽娅解释道。「脚被放进去,然后系紧。脚趾是一块金属——鞋子的后跟也连在一起!」

「如果她是人类而不是人偶,我敢打赌她会讨厌脚尖舞,」我开玩笑说!

「好吧,我的幽默艺术家,让我们看看接下来你能笑出来吗!」玛丽娅说道,她的黑眼睛里透露着某种未知的、可怕的东西。

房间远处的角落里有一块巨大的黑色帷幔,让人感觉像是在舞台上走秀。玛丽娅抓住拉绳,转向等候的我,大声说道:

「雅克,见见法国疯狂的猎头人!这是断头台的现代版本。正如你所注意到的,压缩空气罐将用足够的力量将锋利的刀拉下来,以切断头颅,篮子放在右边,以便在头掉落时能接住它。」

「我明白了,」我微微颤抖着说道。


玛丽娅让我注意工作室远处角落里的一个气势宏伟的展品,它就像一间砖砌的地下室,一个秃头的怪人正在转动一个巨大的铆接钢轮。一根巨大的钢棒连接在上面,一个女孩张开双臂绑在上面,用大铁箍夹住她,把她绑在仪器上。另一个女孩被绑在仪器上的一个台阶上,穿着一件紧身衣形状的胶皮套。头部周围套着一个银色的铁甲口罩,让爱说闲话的她无法再乱嚼舌根。

「顺便说一句,玛丽娅,我注意到你模仿了一个恶魔作坊作为背景,非常逼真。你一定花了很多时间来获取这些细节。」

「哦,我还好了。克莱儿已经证明自己是最能干的助手。」

「我们不应该把她那件不舒服的胶皮服装脱下来吗?」

「克莱儿不介意。此外,她想炫耀她新的人形母马装,这将是她第一次在男性观众面前试穿它,」玛丽娅说。「当她从束缚的姿势中释放身体深处的诡奇后,她会焕然一新。」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玛丽娅没有回答。她摘下克莱儿的胶皮护目镜和口塞,询问她。

「你愿意自愿扮演一匹小马吗?你不必勉强。」

「哦!当然愿意,我很高兴你问我。我本来打算稍后让雅克看看我的小母马装,现在正是好时机,」克莱儿热切地回答道。「等我几分钟,让我整理一下情绪。」

过了十多分钟,克莱儿又出现了。她穿了一双六英寸高跟漆皮拖鞋,一件白色胶皮上袍,里面套着一件短款弹性紧身胸衣,还有一条紧贴大腿的短裤。


玛丽娅开始把克莱儿变成一匹人形小马。首先,一条六英寸长的带扣子胶皮带紧紧地绑在她纤细的腰上,前面用三条带子和带扣固定。接下来,她在每个肩膀上各系一条带子,交叉,扣在前后腰带上。这些带子减轻了小马车车轴的重量。第三条带子从后面腰带的下边缘穿过,穿过两腿之间,向上扣在前面中间的腰带上。

接下来,玛丽娅在克莱儿的每只手腕上都系上了一条宽皮带。手腕后面的每条皮带上都系着一条长皮带,她把克莱儿的双手放在身后,把皮带从左手腕上穿过一个金属环,固定在左肩带上。然后她对右手腕上的皮带做了同样的事情。当皮带从环中滑出时。克莱儿的手腕越来越高地贴在背上,她的手肘在腰部越来越靠近。

「雅克,到目前为止,你感觉怎么样?」

「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

「在我完成之前,你会非常非常不舒服,」玛丽娅说,她把一个硬皮项圈戴在克莱儿的脖子上,同时用力拉了一下皮带,以便迫使她的肘部靠得更近。

「我快完成了,克莱儿。在我给你系上头带之前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吗?」


当克莱儿表示没什么可说时,玛丽娅便将头饰戴在她身上。头饰紧贴在头发和前额上,带子从侧面垂下,扣在胶皮下巴片上。接下来是将头饰插入嘴里牙齿和舌头之间的一块泡沫胶皮中,压力迫使泡沫胶皮向后退,足以消除克莱儿发出的任何声音。玛丽娅在眼睛上贴上一块胶带,剪出眼窝的形状,这样小马就完全看不见了。玛丽娅调整了缰绳,让小马弓起后背,挺起胸膛。

玛丽娅跳进马夫座,猛地拉起缰绳,缰绳深深地勒进克莱儿的嘴角,她高兴地喊道:「得儿,驾!小母马,绕工作室一圈。」克莱儿被无助地绑着,还被紧紧地套着,嘴上还咬着口衔,双眼无神,被绷紧的缰绳牢牢地勒着,但她还是设法听从了马夫熟练的指令。

玛丽娅注意到我脸上对克莱儿担忧的表情,建议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并解开了克莱儿的安全带。

「呼呼,」克莱儿气喘吁吁地说,「这确实是一次艰苦的训练,但我很享受每一分钟。我有点喘不过气来,很累,但除此之外,我现在还好。」

玛丽娅随后辩解说她有点头疼。我明白了她的意思,答应第二天再给她打电话,然后就回工作室了。

***

第二天晚上,我给女孩们的工作室打电话,玛丽娅接了电话。闲聊了几分钟后,我问克莱儿,打算带她出去玩一晚,但玛丽娅告诉我克莱儿晚上已经出去了。玛丽娅于是建议我带她出去。我同意半小时后去接她,然后去某个地方,并不知道克莱儿其实在家偷听玛丽娅说话。

克莱儿气得满脸通红,失去了理智。玛丽娅正在最后化妆,克莱儿悄悄地走到她身后,手里拿着塞口物和绳子,准备把她绑起来。玛丽娅大吃一惊,她拼命挣扎,想阻止克莱儿绑住她并堵住她的嘴,但她被紧身的、紧身的绸缎长袍束缚住了。最后,克莱儿把她捆起来,她放弃了挣扎。

「所以——你这个狡猾的狐狸精,你将独自度过今晚,被绑住并堵住嘴巴。当雅克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时,我会告诉他你突然被绑起来了,今晚不能和他一起去。」

「我想想我该把你放在哪里,这样你就不会妨碍我一段时间了。我认为你很适合呆在我们今天下午完成的新架子上。首先,我会把你伸出的手臂连接到这个电动卷扬装置上,让你悬在半空中。」

「哦!哦!门铃响了。好吧,再见,老丫头。我待会儿回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那天晚上,克莱儿和我逛了夜总会。我们玩得很开心。突然,克莱儿问道:「雅克,现在几点了?」

「哦,这么早啊,你玩得不开心吗?」

「不,真是太开心了,但我必须回家了;要是回去太晚就不好办了。」

在我坚持要她离开时,克莱儿告诉我玛丽娅的事,她把玛丽娅绑在仪器上,嘴巴被堵住。我们赶紧回到工作室,把玛丽娅从束缚中解放出来。玛丽娅假装不省人事,这样当我们看见她昏倒时,我们就会立即把她放开。当她的眼睛仍然闭着时,克莱儿说:「玛丽娅一定是累晕过去的。雅克,请你跑到街角的药店买点嗅盐,这样我们就能让她苏醒过来。」

当克莱儿离开玛丽娅片刻时,玛丽娅抓起一瓶乙醚,用浸湿的布捂住克莱儿的鼻孔,使她失去知觉。

玛丽娅匆忙地把克莱儿的一只手腕放进一只带环螺栓的护手鞋里。她把她的拇指绑在鞋子的脚踝带上,把一根绳子穿过滑轮和环螺栓,用尽全力拉动。


当我打开门时,一种不对劲的预感让我停下来,看了一眼墙,我看到一只手握着木槌,摆出敲打的姿势。我停了下来,原来玛丽娅正等着把我打晕,这样我就不会阻挠她对克莱儿的报复。现在轮到我突袭、用臂做锤猛击玛丽娅,把她打晕了。当她醒来时,我命令她放开克莱儿,而我去准备一些食物。后来,克莱儿穿着一件透明的尼龙衬衫和紧身胶皮裙下楼了。与此同时,我决定给这两个女孩一个教训。嫉妒让她们变得疯狂,必须受到某种惩罚及时纠正。

我抓住克莱儿的手腕,用几根绳子紧紧地缠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克莱儿和玛丽娅带到我为她们再次出现而准备的地方。

「如果你们这些女孩想像猫一样地互相伤害着雌竞,那我就要这样对待你们,让你们像猫一样吃东西,把你们两个都束缚起来,直到你们克服一有小事就互相捆绑的脾气。我会把玛丽娅的胳膊肘折回来,用这只小山羊皮单层手套套住她锋利的爪子,这样它就不会被撕掉。接下来,给玛丽娅戴上眼罩,这样她就不会被克莱儿的目光分散注意力了。」

「现在,小姐,」我对克莱儿说,「你是下一个上场的人。」我把她铐在附近的墙上。

「你们这些女孩现在一定饿坏了。你们可以像猫一样,双手被绑着,自己吃东西。我会把食物放在地板上,让你们尽情地吃。


我环顾工作室,想找点灵感,进一步惩罚玛丽娅和克莱儿。也许被绑起来、无助会让她们彼此之间有更好的心态。我拿起玛丽娅画的一幅幽默漫画,画中一名女子弯腰伏在桌子上,手脚被绑着,标题是「把桌子转过来对着老师」,我猜玛丽娅打算把它寄给某位老师的公告栏。接下来,我的目光落在玛丽娅为博物馆工作准备的一件巨大的展品上。这是一个巧妙的装置,由一个旋转的锯片组成,锯片由一个弹簧支撑,另一侧有一个篮子,用来容纳从上面落下的加重物体,加重的篮子推动旋转的锯片越来越靠近明显受惊的受害者,受害者被绑在一个大玻璃碗上。我转过身去看另一个展览,这激起了我的想法。

我回去看看女孩们过得怎么样。她们正在尽最大努力吃东西,所以我就没再打扰她们。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让我产生想法的展示上。

我慢慢地决定在克莱儿和玛丽娅身上试用我的设备,作为对她们行为不当的惩罚。不过,在对女孩们试用之前,我查看了其他一些展品,如果可能的话,可以添加进去。


我喝完自己倒的饮料,一边想着为克莱儿准备的礼物,一边笑了。我可以想象,当我告诉克莱儿我将给她带来的更多不便时,她脸上会露出懊恼的表情。我从几个小雕像中挑选了一块碎片和一件衣服,走到我选择的空地上,这是玛丽娅下一次展览的合理地点,我计划用两个女孩代替无助、不情愿的俘虏,而不是使用假的塑料人偶,以真实的现实主义来表现。

当我告诉克莱儿和玛丽娅我的计划时,她们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这让我更想给她们上一堂她们永远不会忘记的课。由于玛丽娅展品中的大部分服装、小玩意和其他器具都是根据克莱儿的尺寸精心制作的,我决定先把它们用在克莱儿身上,因为她是这些展品的原始模特,我知道我必须为玛丽娅设计一些不同的东西,因为她的身材比克莱儿大一点,身高也高一点。我稍微松开克莱儿身上的束缚,把她从摇摇晃晃的进食姿势中放下来,让她重新站直。


我把克莱儿从束缚中解放出来,让她休息了一会儿,她狠狠地斥责了我,指责我没有早点放开她。当她停下来喘口气时,我抓住她的手腕,严厉地说:「等一下,小姐,我还没对你『上下其手』呢。」

我把她的双手扭到身后,绑在手腕和肘部。玛丽娅很快同意了我的计划。她带着仪器和克莱儿去另一个房间,一件一件地给克莱儿试穿。

她给克莱儿的腿穿上一双乳胶长袜,夹上一副铝制支架,支架上穿有钢棒,将她的手腕绑在支架上,并让她的肘部并拢,将双臂绑在肘部上方,让它们垂直垂在身后。玛丽娅将一对假手臂固定在克莱儿的肩胛骨上,然后转向我从她的一个展品中拿来的铁制面罩,将其紧紧绑在克莱儿的脖子和头发上。

我们把克莱儿抬到一个直立的平台上,把她的鞋子放进凸缘里。玛丽娅用腰带将克莱儿的胶皮内裤束紧,我把克莱儿的胶皮披肩披在她的肩上,退后一步,欣赏我的杰作。

我转过身对玛丽娅说道:「为了感谢你帮我为克莱儿安排服装,我为你准备了一些更舒适、更适合你性格的服装。」


玛丽娅是只野猫,我不得不把克莱儿从束缚中解放出来,让她帮忙制服玛丽娅。最后我终于把中国式项圈——颈枷——套在玛丽娅的脖子上。这阻止了玛丽娅的胡言乱语和咆哮,因为她的下巴紧紧地卡在颈枷上,使她无法张开嘴。然后玛丽娅平静下来。克莱儿用一副小山羊皮大腿箍绑住她的胳膊后,玛丽娅变得像小猫一样顺从我们的束缚。

我将一些铁管重物固定在颈枷的环形螺栓上,迫使她的头向后仰起,这样她就不得不伸展和用力以减轻重物的拉力。

我让玛丽娅继续保持紧张的姿势,然后转向克莱儿,说道:「好吧,克莱儿,我想你已经学到了纪律方面的教训,现在你已经处于别人的束缚之下,你对此有什么感受?」

「哦!雅克,虽然这不算舒服,但比我想象的还要刺激,尤其是那种无助的感觉。」

「很高兴你有这种感觉,克莱儿,因为在我处理完你们两个女孩之前,你会感到更不舒服。我必须去芝加哥,要离开一个星期左右。当我回来时,我会带你们两个出去。现在,如果你答应乖乖听话,不再为我打架,我回来后我们会把镇子漆成红色。也许我会带回来一两个惊喜。」

我离开了,回家收拾行李。


我离开后,克莱儿取下了玛丽娅的口塞,当玛丽娅同意忘记嫉妒时,克莱儿也解开了对方束缚带。女孩们接吻并再次和好。她们又回到了日常事务上,克莱儿同意充当玛丽娅的模特。

几天后,玛丽娅接到了一封紧急电话,要求为一本新出版的科幻杂志画封面。玛丽娅拿起画笔,让克莱儿穿上她最紧的胶皮服装,为她摆姿势。故事讲述了一位未来的科学家将我们星球上的活人送到 X 星球进行实验。他们被裹在特制的连体衣中。一名被俘女孩被悬在半空中,裹着一件闪亮的塑料胶皮服装,衣服长及脚踝,使她无法摆脱这件紧身装。

故事中的另一名受害者穿着一件独特的白色鹿皮服装,整件衣服就是一只紧紧包裹大腿和身体的高跟靴子,靴子一直延伸到俘虏的脖子,用带扣和皮带绑住受害者的手臂,交叉在胸前,皮革服装带将她固定在僵硬的斜躺姿势中。她的脸被紧紧包裹的皮革束缚着,蒙住她的耳朵、眼睛和嘴巴。

玛丽娅能够如此流畅地将作者的文字创意转达到画布上,这让克莱儿惊叹不已。

***

今天克莱儿也在做模特,她的上衣是一顶胶皮头盔,头盔从下巴处拉开,与另一部分胶皮紧身衬衫相贴合。手臂被系带的无指手套包裹着,手套举到肩膀的高度,一条胶皮带扣在手腕上,将手腕拉紧,无法移动,而一条短链将肘部与克莱儿腰间宽皮带上的一个环相连。

我在芝加哥办完了我的事后,在一位戏剧服装师朋友家稍事停留,让他制作了一套特别的服装,我准备送给女孩们作为礼物,以感谢她们带给我的愉快时光。由于服装已经准备好,而我又急切地想见到女孩们,所以我订了下一班飞机的票,而不是坐火车。我想早点回来给女孩们一个惊喜。

当我在工作室门口停下来准备按门铃时,我听到玛丽娅的声音愤怒地大喊:「我要好好教训你,你这个小狐狸精,因为你夺走了我这世上唯一一个我喜欢的男人,他是我见过的最欣赏我作品的男人。等我把你弄得一团糟,雅克甚至不会带你去参加拾荒者的舞会,更不用说艺术家和插画家的年度化装舞会了。」

我冲进门,吓了玛丽娅一跳。


克莱儿向我保证一切都好,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那只是玛丽娅发泄情绪的方式。我们释放了克莱儿,玛丽娅暂时搁置了绘画工作。玛丽娅注意到我带来的包裹,问道:「你手里拿着的那个形状奇怪的东西是什么?」

「这是给你的,」我反讥道,「这是我去芝加哥旅行时编的一个小玩意儿。我想让克莱儿绑住你的手腕和脚踝,这样你就不会抓瞎我的眼睛了。」转眼间,我们就把玛丽娅绑好了。然后我掀开盖子,露出了一个咆哮的动物头,它的下颚有一个铰链部分,上面焊接了一个钢球,钢球可以塞进嘴里,起到了堵嘴的作用。

当克莱儿走过去拿服装的下半部分(也是由一块手套状的小山羊皮组成)时,她发现玛丽娅正怒视着她。

「喂,雅克,」克莱儿在另一个房间里喊道,「我把下半部分系好后,你得把玛丽娅抱起来,因为一旦系好,她就不能走路了。」


克莱儿把服装的下半部分穿在玛丽娅身上后,我帮助她把玛丽娅抱到一个笼子里,看着玛丽娅在笼子里扑腾的滑稽动作。

克莱儿对玛丽娅的不适发出爽朗的笑声,这让我想起了她,于是我严厉地告诉她:「小姐,别再笑了,现在轮到你受罚了。穿上这条带有胶皮覆盖钢丝的乳胶网眼紧身裤。」

克莱儿同意了,然后去房间换衣服。我拿出一副长长的妇产科胶皮手套和一些带环的黑色皮带。我把它们放在一个由柔性钢制成的铁船梯上。

当克莱儿穿着网状服装从房间里出来时,她只能迈开小步。起初,她不愿意被倒挂着。为了减轻她身体的压力,我把服装斜放在女孩们的电视机上,开了个玩笑:「克莱儿,上电视感觉怎么样?」

「钢肋勒进了我的脊椎,除此之外还不算太糟。我曾经使用过玛丽娅设计出的更坚固的器械。」

我告诉克莱儿:「我钦佩你这个女孩,在处于如此无助的境地时,你还能如此乐观,这种坚强的精神令我敬佩。」

她回答道:「我很高兴你钦佩我。」


我把女孩们从束缚中解放出来,再把旅行带回的包裹交给了她们。当女孩们拿到我让一个朋友根据女孩们的尺寸制作的透明蕾丝胶皮服装时,她们欣喜若狂。

「雅克,谢谢你送的这些漂亮的东西,」克莱儿说。「你想让我为你设计一套舞会服装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回答道。「我认为最好我一个人去参加舞会。而为舞会设计出最佳服装的女孩将成为我在舞会期间最喜欢的伴侣,至于失败者则必须听从胜利者的命令。」

玛丽娅立即同意了,我觉得她有自己的妙招。起初克莱儿犹豫了,我以为她会拒绝这个提议,但当她凝视着胶皮片时,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好吧,成交,」她大声说道,「但我需要尽可能多的时间来制作我的服装。」

然后我第一次注意到墙上的那幅大画,画中有两个女孩戴着面具,被绑在一个巨大的命运之轮上,旁边是一个戴着高顶礼帽和燕尾服的叫卖者,在引人注意命运女神。两个女孩都穿着短款胶皮衬衣式服装,被牢牢地绑在旋转器上。

***

我在舞会上待了一个多小时,却没有见到玛丽娅和克莱儿。我焦急地等待着这两个女孩出现,点了一杯饮料,花时间欣赏一些艺术家和模特们设计的各种各样有趣的服装。在酒吧旁边的凳子上,一个女孩被绑在凳子上,背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请给我买杯酒」,我猜想这意味着她被打扮成一个酒鬼。另一个有趣的服装是一个女孩被打扮成一只巨大的蜻蜓,我走过去称赞她打扮得如此巧妙。仔细一看,我发现她被巧妙地堵住了嘴,无法回应我对她服装的赞美。

就在这时,一阵响亮的号角声响起,评委们特别宣布,要授予最独特、最富有想象力的服装特别大奖。

此前最早引起人们议论与掌声的作品是一件双人作品,由两位著名艺术家的模特组成,她们化着连体双胞胎的妆容。她们穿着一件胶皮紧身服装,衣服很合身,仿佛是被灌入其中一样。


头盔的凹角部分紧紧地包裹着嘴和头,让人无法说话。从堵嘴头盔的圆形轮廓来看,我怀疑女孩们的嘴里塞了一个圆形橡皮球,以确保她们在试图表达任何反对意见时不会发出任何抗议的声音。

当参赛者们开始在评委面前大步前进时,我越来越担心。我看到了我们共同的朋友,便问她是否见过克莱儿或玛丽娅。她回答说没有,于是我又把注意力转向了参赛作品。

另一个不寻常的作品是名为「奴隶女王」的彩车,由两名戴着锁链的奴隶女孩拉着,所谓的女王四肢伸开,僵硬地直立着,从她脸上紧张的表情,我可以看出她已经后悔想了这个主意。

一名身穿虎皮比基尼的女孩被绑在过山车平台上。女孩的嘴里还塞着一个胶皮球,里面穿有环形螺栓,上面系着链条。

我几乎已经接受了被那两个女孩放了鸽子的事实。


我几乎没怎么注意大部分服装,因为我还在焦急地等待克莱儿和玛丽娅的出现。两个扮成女警和囚犯的女孩被推了进来,囚犯痛苦的哭喊听起来几乎是真实的,因为在他们到达评审台之前,女警热情高涨,比平时打得更厉害。

玛丽娅站在楼梯上,身着西式服装,面容完美,戴着肉色面具,除了眼睛,其余五官都遮住了。起初我以为玛丽娅的手臂被肉色斗篷遮住了,但斗篷一掀开,我才发现她没有手或手臂。

然后我注意到她的腰部略微隆起,她的双臂交叉在肚子上,被她穿的塑料制服压住了。


我嘲弄地将饮料放到玛丽娅的嘴边,说道:「安静的姑娘,想喝一口我的鸡尾酒吗?」她摇了摇头,然后我问道:「克莱儿会来参加舞会吗?我还没见到她呢。」玛丽娅向我点了点头,耸了耸肩,一副「谁管呢?」的样子。

下一对参赛者表演威廉·退尔和(女)儿子,退尔通过射断儿子脚踝上的束缚来证明自己的枪法,当束缚被割断时,受害人被浸入一桶混合了羽毛的粘稠的糖蜜中。

然后一阵热烈的掌声宣告克莱儿的到来。

克莱儿的花车驶入视野。乍一看,她似乎是踮着脚尖站着,胸部挺起,蕾丝胶皮外衣将她撑得像一块木板。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克莱儿并不是用脚尖站着,而是展示的双脚其实是假的,就像人体模型上用的一样,克莱儿的真脚和脚趾巧妙地系在胶皮套里,胶皮套又连在另一个套子上。

我注意到克莱儿实际上是跪着的,膝盖由细角铁支撑,角铁从空心假腿内部延伸下来,并用螺栓固定在花车地板上。

评委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致决定将一等奖颁给克莱儿。从我脸上的表情来看,克莱儿看出我也判定她击败了玛丽娅,赢得了我的芳心。然后我问她,她为失败者准备了什么。


当他们授予克莱儿一等奖时,我举杯为她的成功干杯。我知道从现在起,克莱儿和玛丽娅之间只会有摩擦。我还有个消息没宣布呢,我已经认定克莱儿是我的理想伴侣,我计划跟和她立即就结婚。

「我将把选择惩罚的权利留给玛丽娅,」在我们进行了一次谈话之后,克莱儿说道,她同意立即嫁给我。

「嗯——我觉得玛丽娅一有机会就想羞辱你,这不好。她还是应该学一下『谦卑』的含义。为什么不让她在我们度蜜月时充当我们的女佣呢?我们可以照看她,并且省下女佣的开支。」

「好主意,」克莱儿高兴地喊道。「她当然需要好好上一课,自食其果。我已经和马里兰州的朋友安排好了,我们可以马上结婚,如果我们想去那里度蜜月的话,有一栋漂亮的房子可以住。」

「你这个小妖精,」我喘着气说,「你终于允许我抓住你了,我还以为自己在主动呢。我们现在就出发,一直穿着这套戏服直到我们结婚。我希望你能尽可能长时间地穿着它。现在,为了不让玛丽娅逃跑,我会给她绑几根绳子,把我们的行李绑在她的背上。」

【完结】

【关于插画师的介绍】

吉恩·比尔布鲁:从黑人超级英雄到淫秽的纽约芝士蛋糕
——摘自Antoine与Siue Moffat写的《Fascinating Folks》

尤金·比尔布鲁(Eugene Bilbrew)是一位才华横溢的美国黑人歌手、插画家,1923年出生于洛杉矶。吉恩(Gene)是他名字尤金的简称,在后来被他反过来写成「恩吉」(ENEG)作为笔名。

吉恩可能与著名爵士歌手凯蒂·怀特及其凯蒂的母亲 A.C. 比尔布鲁有亲戚关系。凯蒂也于 1923 年出生于洛杉矶。(有趣的是,凯蒂的原名是姬恩。)A.C. 比尔布鲁在镇上组织福音团体。关于吉恩的信息非常有限,所以他的亲属关系只是猜测。

他在学校里是班级小丑,不尊重权威,他从高中辍学,把时间花在了蓬勃发展的流行爵士乐圈。当他和他的朋友比尔·亚历山大(后来创办了 Bizarre Comix)在 30 年代末去看艾灵顿的一场演出时,吉恩迷上了宽松的套装场景并涂鸦粉丝画,但只是自娱自乐。

他的插画师生涯始于与比尔·亚历山大合作为《洛杉矶哨兵报》创作《青铜轰炸机》,该报是美国西部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大的黑人经营的报纸。他一生中还做过一些有趣的自由职业,包括将维多利亚时代的彩票书封面现代化,命名为《吉普赛女巫梦想书》等,还为爵士乐和 R&B 唱片创作封面。

《青铜轰炸机》走在了时代的前面,将白人和黑人角色融入了英雄和反派角色。不幸的是,这只持续了一年,吉恩继续为《健康杂志》创作大力神漫画。但插画对他来说很可能只是为了赚钱。他热爱音乐,更想登上舞台。

40年代的某个时候,比尔布鲁加入了节奏布鲁斯乐队贝森街男孩。他们的歌曲《把心卖给拾荒者》在 1947 年非常流行(并被帕蒂·拉贝尔和布鲁斯·斯普林斯汀翻唱)。该组合巡回演出后,最终1951年在纽约解散。吉恩艺术生涯陷入困境,恰逢漫画业开始蓬勃发展,因此他又开始发挥他的“第二”才能。

吉恩在著名的威尔·艾斯纳和《幽灵报》那里找到了一份墨水师的工作。虽然薪水不高,但这给了他继续前进和提高技能的信心。他就读于纽约市视觉艺术学院。在那里,他师从《泰山》漫画创作者伯恩·霍加斯。吉恩的作品非常独特、富有想象力,他有自己的风格。有时随性,有时精心创作,他的作品与其他漫画艺术家不同。

他与埃里克·斯坦顿成为朋友,后者当时为出版商欧文·克劳工作——克劳的海报摄影让贝蒂·佩姬一举成名。斯坦顿建议吉恩试试联系克劳。吉恩对恋物癖并不特别感兴趣,但克劳的工作报酬很高。很快,吉恩就开始使用笔名“Eneg“(吉恩 Gene 的反向拼写)进行绘画。他还用过“J. Bondo”、“Van Rod”等名字。他辍学并离开了艾斯纳的工作室。

虽然以今天的标准来看内容相当平淡,但 1950 年代的低俗漫画是通过柜台底下和邮寄方式地下出售的。与吉恩后来合作的出版商相比,克劳的作品绝对是低调的。克劳反对在画面上出现任何阳具,甚至早期作品中男性都没有出现过。

吉恩开始通过黑帮分子埃迪·米什金 (Eddie Mishkin) 创作更粗俗、更色情的书籍封面。吉恩创作了更多的女同性恋和男同性恋内容,其中一些在今天看来有点古怪和有趣。比如沙发上的一名男子看着一名苗条的男舞者在他面前飞舞;两个贝蒂·佩吉 (Bettie Page) 类型的女人让一名男子穿上长袜和高跟鞋。米什金还出版了更多色情材料,这让他在 1955 年陷入困境。尤其是他以酷刑和毒瘾为主题的《恐怖之夜》杂志,插画师正是《超人》的创造者之一乔·舒斯特 (Joe Shuster)。在漫画遭镇压期间,他和他的作品(包括吉恩的一些插图)在最高法院受审,米什金于 1966 年入狱。(至于为什么米什金的作品在青少年犯罪委员会受审只能归因于简单粗暴的审查制度。其实米什金的书从未公开卖给年轻的漫画读者。年轻人可能会对他的东西感到厌烦,因为大多数都不是漫画,而且大多数色情封面都跟里面的内容不符。)

吉恩在某个时候开始吸食海洛因。考虑到他的圈子,这并不奇怪。从 20 世纪 30 年代到 90 年代,尤其是在 60 年代、70 年代和 80 年代,时代广场和42街是一个非常肮脏的地方。高档酒店被廉价旅馆取代,性用品商店接管了精品店。儿童色情、毒品和卖淫统治着曼哈顿的那片地区。吉姆·林德曼出版了两本关于吉恩作品的书,他认为吉恩吸食海洛因的一部分原因是他每天与种族主义打交道。据说吉恩是一个敏感的人,由于肤色的原因,他无法很好地应对公开的迫害。有趣的是,当我们搜索有关吉恩的信息时,数百个作品中只有一幅画是非裔美国人的(那篇故事的重点是一位白人女性成为“黑人力量”的牺牲品)。可能是吉恩感到与世隔绝——他最初是想为他的群体画画,创造一个非常积极黑人英雄角色,但最终却迎合了白人世界最底层的人。

1974 年,51 岁的吉恩在埃迪·米什金的 42 街书店的后面因为过量吸食海洛因死去。

他的影响仍然在数十位漫画家和插画家中可见。人们不禁想,如果他能戒掉毒品,远离下流的下流社会,他会创作出什么样的有趣作品。在他去世的时候,非裔美国超级英雄在流行文化中正在崛起。我们不禁希望他有机会回归自己最初的梦想——在漫画世界创造真正的黑人英雄。

吉恩所有原作都已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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